小孩脸一下子红了:“哎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当然是说马啊!”想了想,他又补了句,“对堡主好是理所当然的,没他你现在还在隐剑门受罪呢。”
我拿了些干草喂小马驹,闻言莞尔一笑。
没疯子,我可能早就是崖底的一具枯骨了,哪儿还有隐剑门什么事?
“我对他可好了,每天晚上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他现在不要太喜欢我!”
小孩红晕未消的脸蛋一瞬间涨成了紫红,说话也带了结巴。
“你……你……”
我一掌拍在他头上:“你什么你?走了!”
他边让我揉着脑袋边往外走,嘴里嚷嚷着:“你能言语不这么轻浮吗?身为堡主的房里人你有点自觉行不行?”
“你一个小孩哪儿来这么多意见?抽你信不信?”
“信……”
我俩闹腾了一阵,回堡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随便让仆从弄了点吃的,我早早便躺下了。
好些时候不在自己院子睡,躺床上的时候我盯着床顶竟久久不能入睡,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然而我睡得并不安稳。
我做了个梦,我已经很久不做梦了,那晚却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做了个噩梦。
梦里疯子一会儿问我为什么抛下他独自离开,问我为什么骗他;一会儿又成了萧仲南的模样,问我到底是谁,接近他有何目的!我张嘴想要辩解,可是怎么也没法发出声音,而对方亦始终态度冷硬地不屑听我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