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紧张地咽口水,除了被蒲芳草指着的人,他甚至还笑了笑,道了声:“阿噗。”
蒲芳草回头,冷冷地收了长枪。
她没有丝毫意外,毕竟来之前她就知道这些小崽子是带她来见兰泽。
没错,半年前跟着信件一起来的,就是兰泽。
兰泽是来找她的,说的还是两人之间的事,但蒲芳草很果断地拒绝了。
和两年前一样。
本以为兰泽会走,但他却在这呆了半年,一直到现在。
蒲芳草也不好赶他,因为他也没再继续纠缠,而是和蒲家军一起建设泾河城,只不过她的书房和院子里,总是莫名其妙多些吃的和玩的,偶尔还有花。
对于白来的东西,蒲芳草也没拒绝,就是不知怎么搞的,蒲家军突然热衷于撮合他们。
就好像,兰泽给蒲家军下了蛊似的。
比如,现在——
蒲芳草看着兰泽一步步走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可就是这一步,让她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她硬生生停住,想抬头的时候却又再次后退,等踩上了两个台阶,她才看向兰泽的眼睛,这个高度,正好平视他。
“不知镇北王,有何贵干。”蒲芳草的声音冷冷的,陪着呼啸的北风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