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太叹了口气:“其实仙姑的本身是我认识的女人。我想你们也看得出来,我今年的年龄也是快到百的老人了。”独傲跟吴超飞静静地听着,岳老太则闭着双眼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那是1968,文化大运动的第三年。我们这些知识分子成为第三节被下乡被批斗的人群,被下放到了西北的一个偏远地方。在那里我们天天接受批斗,审判,劳动。当时跟我关系比较亲近的是一个语文老师也是一个作家,她叫刘青。人长得漂亮,又看起来温柔。所以当地的很多小流氓,地痞都对她垂涎三尺。可她却贞洁的很,连别人碰她一下都会抵抗。我记得很清楚
,那时她总是拿着一根红色的绳索防身。”
历史的故事总是很容易让人沉醉,岳老太自己也沉浸到了故事里边:“可刘青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偷偷跑去当时镇子上的唯一一家还没被砸毁的书馆去看书。那天晚上当她去书馆看书时,刚好被巡逻的红卫军给逮了个正着。那也是灾祸的开端,刘青被以反动派的名义关到了当时偏僻的一个茅草屋里。虽然有红卫军看守,但是那晚不知道怎么了红卫军扔下了刘青自己在茅草屋。也就是那一晚,在刘青那里吃过闭门羹的几个小流氓潜入到了茅草屋在茅草屋里残忍的糟蹋了还未经世事过的刘青。”
“没有人知道那个茅草屋那一晚究竟发生过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只知道刘青在当天夜里跑到了她被抓的书馆穿着她给自己的做的大红色嫁衣从书馆一跃而下自杀了。”岳老太布满皱纹的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我去过茅草屋看过,里边是一摊一摊的鲜血,跟用鲜血写下的一个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