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苏晓婉推着轮椅，老夫人转头看着苏灵，“这小丫头长得真漂亮。你们姐妹俩，倒是长得不像。可是亲姐妹？”
“是亲姐妹。我妹妹比我好看些。自然就不像了。”
“你们原来，在京城是开馆子的？”
“是啊。开了个小馆子。”
老夫人道：“我听说，京城有个很有名气的馆子，里面的菜花样多，味道又好。叫什么来着……”
“老夫人您说的是飘香楼？”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孙子回来的时候，同我说起过。还说，原本想从里面找个厨子来府里。可没有人肯。”
“为何没人肯？周家请人，自然舍得出工钱的。”
“听说，人家的厨师，有专门的人培训。出来就分到各处去做管事。老板大方，只要管做得好。比给我们做家厨赚的多多了。这老板，你们可听说过？”
“飘香楼在京城名头那么大，自然是听说过的。”苏晓婉道，“只是，这老板是谁却没见过。听说，最开始的店，是皇家商队的聂家开的。后来，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在管。”
“是么？这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会管这个？莫不是家里没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