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这么一说,像是真的安慰到了自己,心里的慌张稍减,脸上还露出些得意的笑来。
两个看管着柴房的男子上前,将柴房的门打开。
惊愕的发现宁春草铺了一层柴禾,又在柴禾上垫了一层干草,正睡得沉呢。
“这也……心真大!”一个男子不由叹道。
直到他将宁春草从地上扛起,头朝下扛在肩头上,宁春草也没有醒过来。
“睡着了好,睡着了也省的反抗!”李布舔了舔因焦急而发干的嘴唇,“你们将她带出府去,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我明日联络你们!我碰她之前,你们谁也不能先动她!听到了没有?”
扛着宁春草那男人嘿嘿一笑,“不碰她啊?要不李郎你自己扛着?”
李布一向维持着谦谦君子的羸弱形象,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更可况一个睡着的人,更是沉得很!
“不不,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赶紧走!不敢耽搁!”李布说着将人引到院墙处,他给两人望风,叫两人翻墙出去。
“早说不能放在家里,就是不听……”扛着宁春草那人,一面将人递给已经站在墙头上的同伴,一面絮絮叨叨的抱怨。
李布松了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我本做的天衣无缝,谁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竟让他找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