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沈泊舟扶起来,沈泊舟苍白的嘴唇紧闭。
“疼吗?”我问。
沈泊舟还是不说话,只是依旧紧紧地握着剑。
“是谁教你的,疼也不说?”我扶着沈泊舟慢慢往前走。
镜头聚焦于沈泊舟的脸部,沈泊舟深情地看着我,一如看见他黑暗生命中乍现的光芒。
导演喊完“卡”后,沈泊舟主动避开了我。
我一蹦一跳到监视器后,询问导演:“导演,你觉得怎么样?”
导演认真看了看我与沈泊舟:“你们两个私下排练了多少次?对剧本有想法,下次可以直接和我提。”
毫无疑问,导演对我和沈泊舟的表演是满意的,不然在发现我们没有按照剧本出演的时候,就会喊停止。
仔细想来,就连杀戮在大反派贺衷寒看来也不过是平常事,怎么会一眼就爱上偶然搭救自己的小丫头呢?
如果说非要为这段感情的开始找一个理由,那就是贺衷寒碰到了一个脱离他掌控能力内的人。他习惯了众人臣服且听命于自己,习惯了高高在上和咬紧牙关,习惯了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疼痛与沉重。这样的他,在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只有可能死死地保护自己,对外界始终保持高度的警惕心,是不可能轻易就对陌生人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