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好的家里,何念深看见了那台被盖起来的钢琴,两个人第一次正式谈论起了何念深母亲这个话题。
时好告诉他,自从他母亲去世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弹过钢琴。
“其实你要知道,她的去世并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不需要刻意去做些什么。”
“我知道,但是一旦碰触到钢琴就会觉得很难过,就像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特别恨我自己。”
这些无畏的惩罚,或许正是我们保护自己内心世界的一种本能。
从时好母亲家回来后,他们又去墓园看了看何念深的母亲,然后还一起去了徐清源家,跟报道上的徐清源不太一样,现实里的徐清源看起来格外老。
徐清源跟时好表示,二十年前他跟卡莱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他见过她,当时她不过六七岁的样子。
徐清源的眼睛眯一眯,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他们坐在一起简单吃了顿饭,也没有什么特别可以聊的话题,反倒是聊公司多一些,这样也不至于让大家感到尴尬。
徐清源摆一摆手:“以后也不用找我拿主意了,你们年轻人看着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