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琅仍端正的坐在书案后,手中握着笔,不过却竖起了小耳朵,暗搓搓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云书清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谢从琅只当不知,练着字。
这人真是犯规啊,分明看不见,写的字却笔走龙蛇,宛如银钩铁画,云书清这样想着,俯下身,温柔的说:“小王爷是想自己喝,还是想我捏着你的鼻子把药给你灌下去?”
谢从琅:“……”他乖乖喝药和不成嘛。
云书清见他将药一饮而尽,揉了揉他黑亮的发,笑得一脸慈祥,“这才是个乖宝宝。”
莫名被占了便宜的谢从琅感到好没面子哦,回头罚成玉那小子两个月的月钱。
云书清替他把过脉,笑眯眯道:“小王爷身体越来越康健了,原以为还需要半年才能替您治腿,现在看来,至多两个月,就能开始给您行针灸了。”
这些日子,谢从琅一直按照云书清给的方子药浴,每日还会花费一个时辰,将双腿泡在药水中,他的双腿仍然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