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慈目光炯炯地望着夜飞雪,说道:“阿迷陀佛,事到如今,这位娘娘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还请娘娘将绣囊中那厌胜邪物交于贫尼,以便贫尼将其毁去,救德妃娘娘一命。”
承哲似有些心烦意乱地来回踱了几步,随后偏头对身后的绿鬓道:“去把席花晨身上的绣囊解下来,朕要看看里头到底有什么。”
绿鬓应了一声,走至夜飞雪身边解下绣囊。夜飞雪身为神医,身边习惯性地总带着些药物,金针她是一向别在衣袖之上,后来因为承哲忌惮,便不敢再带了。本来这个绣囊里,不过只是有些急救的药物,可如今从这绣囊里倒出来的,不光有药,还有一个极小的稻草人,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胸口、脑袋和肩膀上还插了几根绣花针,便是跟方才德妃喊痛的地方一模一样。
此物一出,殿内众人顿时一片哗然。德妃抬头狠狠瞪着她,哭道:“席妹妹,本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几次三翻地来陷害本宫?非要将本宫置于死地不可?”
承哲睨了夜飞雪一眼,淡淡道:“花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夜飞雪轻轻叹道:“德妃娘娘这一次可真是玩得漂亮,我倒是真的没话可说了。我若是拼命喊冤,这众目睽睽之下,只怕大家非但不信,还要责怪皇上你偏担我。只不过,我仍是有几句话想要问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