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措,走过去轻轻扶住她的肩。
周媛抽泣得更厉害了,病房里的其他人都转过身来看着我们。
一位大婶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孩子的病很重。
我摇摇头,说:“扁桃体发炎,没啥大问题。”
大婶疑惑地走了。
2007年7月23日 星期一 多云
一连两天,我和周媛都在医院陪着儿子。儿子的发烧已经缓解了,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本色。
但我和周媛的关系仍然没有改善,她对我很冷淡。
我想周媛并不想和我离婚,我们那天晚上的争吵只是气话。因为都脸上抹不开,都不肯低头,才越来越疏远。
我们之间,其实只需要捅破那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便又是夫妻;捅不破,也许就是路人。
儿子生病是我和周媛恢复感情的契机,但是,无论我怎样示好,周媛都爱理不理。显然,我没能把握住这个机会。
儿子出院那天,岳父母已经从外地旅游回来。听说儿子病了,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见儿子已经恢复如初,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