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郑明珠上次因为在信阳长公主府乔迁喜宴上失仪,她被她娘送出京,连年都没法在京城过。栾徽音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让她丢脸,“哼,好心为你打抱不平,你不领情就算了,你的事我也懒得管。”
说罢,郑明珠径直走到谢如沫跟前问她,“你最近有没有沈东篱的消息?”她接到一则秘密的消息,说谢如沫和沈东篱确实关系匪浅,她已经有三个月没见着他人了,现在要从另外一个女人口中探知他的消息,真是恶心死她了。
嗯?谢如沫疑惑地看向她,她找自已问沈东篱的消息?搞笑了吧!
郑明珠不耐,“别给我装傻,你敢说你没和沈东篱有关系有联系?”
即使有,关你什么事啊,谢如沫心想,“我不知道郡主在说什么。”谁会承认啊,一承认就是男女之间的私相授受了。虽然他们已经相互表明了心意,可这世道,大主流还是不能违背的。况且她南下一事,确实需要保密。
“你说不说?!”
“明珠郡主,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该找太医瞧瞧了。”谢如沫懒得与她掰扯。
见她抬腿欲走,郑明珠一把扯住她,“你心虚了?你休想走!”
谢如沫皱眉,“放手!”
“我不放,你快告诉我沈东篱的消息,他在南边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丁香他们急了,都围了上来,郑明珠带来的人也不甘示弱,跟着逼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