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得知那乔玉言并非自己之前打听的那般草包跋扈,心里多少也觉得有了些慰藉。
便又细细地叮嘱儿子,日后行事千万稳妥,他的目标是乔玉言,不是那个庶女,可别错了主意。
这边对这桩婚事是勉为其难,另一头却显得很是满意。
第二日徐氏留了乔玉言下来说话,还特意将屋子里的人都支了出去。
“过来,让我瞧瞧你的伤。”
当日乔玉言给徐氏拦了那高几,虽她说没事儿,第二日徐氏想起来还是不放心,非要亲自瞧上一眼,就没瞒住。
当下便开了库房,寻出珍藏的膏药,后来日日过来,都要检查一遍,又要拾叶好好替她推拿。
眼见着淤青已经淡下去了许多才放下心,替她将衣襟拢好,又笑着问她,“今日之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乔玉言想着母亲一向爱护乔玉宁,也不愿意在她面前说些让她不开心的,“能有什么想法,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徐氏闻言神色一软,似是猜到她的心思,“娘当然知道是个意外,我是问你,你觉得那温四公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