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见疏风一口鸡腿一口酒吃的那叫一个爽利痛快,眸光死盯,好像要吃了她一般,叫疏风立马把酒坛子丢了,将鸡腿骨头放下,乖乖,谁知道这老头有什么怪癖,能活一刻是一刻,他不喜欢那便不吃了就是,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叫她吃的是他,吃了又不高兴的阁主他,莫不是心疼银子,看来,还是个世外小气的高人。
这下子他还真满意的点点头,小酌了两口,浅浅吃了两口菜,十分神叨叨。
疏风歪着脑袋,把憋在心中的疑惑,一下子吐了出口,毕竟要死却要死个明白,他答不答是他的事,她得问昂!不然他怎的知道她不知晓:“那个,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创伤,譬如情伤云云,以至于对世间之女子都满怀恨意。”
这话出口,她便觉得不甚妥帖,小小的客栈,虽说吃食客人三两,但女子可并不止她这一个,怎的就仇恨上了她,不仇恨别的?快去仇恨别的吧,雨露均沾方才是大道,显的圆满。
老头三两下下肚了两壶酒,看着是个酒肚子,却不想说出的话与他这一路建立起来十分高冷的形象决然不同,一副泫然欲泣遇上偷心贼又将将被抛弃的神情,配上那句:你怎的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