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庭,你他妈蹿稀呢,喷了我一身。”
段怀仁一边埋怨,一边抖落身上的呕吐物。
“老,老段,不好意思,我……呕。”
话没说完,我蹲在树坑里“叽里呱啦”的吐了起来。
段怀仁挤出一丝笑容说:“陈爷,我们两个就不去了,吐到你车上就不好了。”
陈蛤蟆叹了口气:“既然这样,咱们改天再约。”
言毕,一低头上了车。
奔驰车六个缸,发动机“呜呜”的响着,跟刮风一样。
望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车尾灯,我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脑袋一晕,差点没栽倒。
段怀仁急忙扶住我:“光庭,你真喝多了。”
“没有,就是头有点晕。”
“要是玲子来就好了,绝对喝的他们大小便失禁。”
“是啊,玲姐一瓶漱口,二瓶开胃,三瓶不倒,四瓶正好。”
“哈哈哈,光庭,这你就有点吹牛逼了。”
突然之间,我无意中看见不远处的黑暗处有一个人正盯着我们看,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