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男朋友，但比情侣关系更糟糕。
糟糕到旁人问起，她不知，该作何回答她是江行止的谁，江行止又是她的谁。
睡过。
同居。
他养她。
偶尔情动，在她耳边提醒一句，她是他的女人。
这几个字的深意赤裸裸。
吴明朗靠在路灯下，看着她被风吹乱的长发，“你太单纯，骗人太明显让人识破。”
冬凝笑起来，“他也这么说我，唬人心思都挂在脸上了。”
以至于那位他对她的把戏始终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看她表演。
吴明朗挑眉，“他？”
冬凝继续走，“不说了。”
就在这时，一辆车突然停在他们身侧。
司机下来，把车钥匙递给吴明朗。
吴明朗转头，淡淡看着她，“已经很晚，送你回家。”
冬凝住的地方不太方便，拒绝了，“我打车吧，不麻烦你了。”
没承吴明朗的人情，她伸手拦出租车，开门上车，挥手。
“吴先生，你记得跟吴婶说一说，就是不合适。”
吴明朗靠在车边点点头，看着出租车离开，才坐进自己的车，没着急发动，而是靠在驾驶位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