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半夏歪过脑袋看着他:“当然,那是凶手希望我们得出的因果关系。”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卢杏儿扭动腰肢往前一步,嗤笑道:“答案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吗?射穿玻璃和射杀弗恩教授的并不是同一把枪,它们来自两个不同的地方。”
“是的。我刚才仔细观察了对面博物馆楼顶到这里的角度,如果子弹要击穿玻璃之后再射中讲台上的人,那么应该要打在玻璃最顶部才行。”罗半夏意味深长地瞥了卢杏儿一眼,“可是,警方发现的子弹孔却在玻璃的中间位置。杏儿,这可是你擅长的弹道理论哦。”
卢杏儿一眨眼,笑嘻嘻地接过话茬:“所以,有人以弗恩教授为借口,故意关上南侧的窗户,然后利用某种定时装置将玻璃窗震碎并事先伪造了子弹孔。”
“其实,案发时弗恩教授只是因为害怕而躲进了讲台里面。”罗半夏接过话茬,指了指讲台下面。这个讲台是三面木板环绕的小方桌台,底下有一个可容藏身的较大空间。“那个真正的凶手趁着第一个冲上讲台的机会,举枪射杀了弗恩教授。然后再假模假式地向台下的观众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