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仔细想想。你坐在谁的旁边?”
“车厢里并不拥挤。我的右边没有坐人,左边是个黑发的年轻女人,我记得。有个引人注目的游客,戴着一顶橘黄色的鸭舌帽。我没有太注意。”
有轨电车带领我们穿越了拉斯维加斯天桥,到达了明天赌场,这里闪闪发亮的金属机器人代替了面貌凶恶的角斗士,向我们挥手致意。这里没有自动扶梯,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带点坡度的自动传送带,坐轮椅的客人可以更方便地上下。赌注登录处靠近主楼梯后面,布置得十分精致,几排柔软的扶手椅面对着一排电视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全国各地的体育比赛项目。由于时差的关系,赛马显然是重播,但也有正在直播的高尔夫锦标赛。一个巨大的中央屏幕在播映正在比赛的世界职业棒球锦标赛的第五局。一张张印有赌注的纸片被插在屏幕旁边的纸插上。
“我走到窗户那边,出示了我的银行本票。就在那个时候,天塌下来了。”哈特曼说。
“时间和日期都显示在电视屏幕上面。”我指出。
“我到后来才注意到。我非常确定那是星期一晚上……”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片绝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