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炽川干脆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
可没想到这个举动刚做完,南欢就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眼,发尾还有少许凌乱。
“继续睡。”靳炽川下达指令。
南欢却慢吞吞眨了眨眼,摇头,刚睡醒的嗓音有些软:“不舒服。”
“哪不舒服?”
“太硬了,硌得慌。”
靳炽川今晚受到了太多刺激,他感觉他已经很柳下惠,已经把毕生自制力都用完了。
再经不起一点言语上的挑拨。
虽然现在的南欢可能已经没了那心思,但他还是有点受不住。
靳炽川掐着她的腰,把人又放到了旁边床上,像是在搬挪一个大型玩偶。
然后在南欢有些迷茫的双眸中,笑着附和:“也是,你要是用刚才那个姿势睡,我估计只会越来越硬。”
南欢慢慢睁大眼睛,她感觉今天的靳炽川仿佛被一闷棍打通了七窍。
她解释:“我说的是你胸膛。”
靳炽川眉头微挑:“不然呢,我说的也是胸膛啊。”
南欢哑口无言。
她不再理他,背过身,躺在床的另一边,试图闭眼睡觉。
靳炽川见她似乎不打算再过来,便主动过去,半边身子俯下,手肘撑着床,在她耳边跟念经似的提醒:“南欢,你今晚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