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江浔之下意识地一颤。
随即猛地抬头,只见男人眉眼含笑,如墨的眸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谁生气了?”
说话时,江浔之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心中却懊恼万分,每次面对这个男人,自己总是忍不住紧张。
“没有生气就好。”
陆淮安并没有争得江浔之的同意便直接坐在了地上,“其实这个事情也不能完全责怪季砚礼,纪向北那个人向来是有主意的人,若是他不同意,没有人能够强迫他。”
便是连陆淮安都看出这一点了,更何况是江浔之呢。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很别扭和矛盾,我知道不应该责怪他的,可是当时我太生气了,便有些口不择言了。”
一想到这里,江浔之便有些别扭地拧了拧眉,“而且我也没有想到会把他给气走。”
“所以说这个事情也不能全怪纪向北。”
陆淮安替季砚礼说了情。
“但是我现在怎么开口去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