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押龙河边与那个神秘剑士一战,我也曾被那人刺中肩头,但剑入肉不深,只是皮肉之伤,这人剑术与他一般无二,力量也相差无几,更兼剑还在他左手中,这一剑与当初被蛇人刺中的一枪实在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近于被针一刺而已,对我出刀的力量影响不大。我也无暇顾及伤势,百辟刀仍是一刀横劈。
我的刀他却不敢硬挡,大概他也知道他的力量比我差得太远,人又是一跃而起,闪过我的刀势,剑交到了右手。
他再出手,那就算力量不足,但剑法之精,已非我能挡了。可现在我已冲到他跟前,绝不能再退缩,我狠狠一咬牙,百辟刀在身前舞了个花,刀刃劈风,发出了一阵阵尖啸。
就算两败俱伤,我也要把他击败!
现在这人已跃在空中四尺许,没想到他这么个矮矮的个子能跳那么高。一片黑暗中,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他一剑又向我面门刺来。此时我连退都来不及,只是拼命盯着他的剑尖,百辟刀舞得水泄不通。
但是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刀剑相击之声,我心头一凉,只道他那一剑又透过我刀法的破绽刺了进来,但定了定神,却见有两柄长枪又分别从我左右刺来,重又交叉在一起,将那人推得后退几步。那人还待挣扎,先前从路上赶过来的五个人已经冲过来,两个赶得快的手中长枪一抖,同样两枪交叉,四柄长枪像一具枷一般枷住那人的身子,让他动不得分毫,我耳边也听得身后人声不断,先前让他们去山谷边假装要下谷探查的那些士兵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