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逸飞说着话,时间不知不觉走到了凌晨三点。政府办的几个干部都坐在沙发上睡着了。陈逸飞要江琴琴到旁边的家属床休息一下。江琴琴说她睡觉会挑床,还是不睡了,等困的时候就趴在床上眯上那么一会儿,第二天便照样精神焕发。
第二天江琴琴醒来时,江琴琴发现自己还真是趴在陈逸飞的病床上睡着了。抬头去看陈逸飞,与陈逸飞的目光来了个对对碰。
“醒了?”
“我睡好久了吗?”江琴琴问。
“凌晨三点二十五分开始睡的,现在是五点五十八分,你睡了两个多小时呢。”陈逸飞看着墙上的钟计算着。
陈逸飞把时间说得这么确切,看来在她睡觉的那两个小时里,他一直是看着她睡的,便问道:“你怎么不睡啊?”
“我还睡啊?我做手术到醒来睡了三四个小时,够了。再说我在医院的日子还长着,随时都可睡上一觉的,有的是时间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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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高强来接班了,来时还带了些油条豆浆给江琴琴和政府办的同志当早餐。陈逸飞一出事,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一路上哼着小曲,就连坐在公交车上,也哼哼着,惹得同座乘客对他直翻白眼。到中心医院站下车后,看到个卖早点的餐车,就有了买给江琴琴他们买早点的念头。这可不是危高强的作派,危高强这人,很多时候,把钱看得比命还重。今天不同,今天他心情好,也就大方那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