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应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兴奋之意。对手若是太弱的话,怎显得出你家二将军的手段?
三千兵马一字排开,李应肃立在最前方,掌中一杆大槊,配合着他的相貌,倒也看起来有模有样。
傅燮等人也不敢再在县衙中喝酒,纷纷走上了城头,不少人在为李应摇旗呐喊,更有甚者,竟然亲自前去擂鼓。
傅燮落在最后,不动声色地朝着长街角落的方向点了点头,长街上一个男子同样点头示意,招呼着身边的人不动声色地朝着城门的方向靠了过去。
李应的酒劲上涌,红着一张脸打马出阵,手中长槊遥指对方,放声喝骂道:“何方蟊贼敢来富平撒野,难不成没听过你爷爷我北地杀神的名头?”
“呸!”使着两杆奇形兵器的大汉啐了一口浓痰,不屑道:“北地杀神?长得人模狗样,可曾杀过鸡?”
“哈哈哈!”
一阵哄笑声传来,大汉身后的兵马轰然大笑,全然没有任何的阵形,看起来一个个痞气十足,让人不难想象他们的来历。
李应勃然大怒,想他一直在李傕的羽翼下过活,虽然众人心里看不上他,但至少面上还过得去,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顿时勃然大怒,一催胯下战马便抢出阵来,手中长槊猛地一抖,幻化出三个槊头,身后顿时传来一阵叫好声。
槊不同于枪,槊算是重兵器,槊杆也比枪杆额硬上不少,想要抖出槊花比抖枪花难上不少,这不只是力气大就行,还要有纯熟的技巧,否则的话,长槊很容易脱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