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不凑巧,跟他们俩开了个玩笑,他对她动了情,而她也说心里的那个人是他,从没人知道他这个天生情绪单一的人在得知她喜欢他时有多高兴。
他这个人不善言辞,可心里早已下决心这辈子非她不娶了。
可她却走了。
“荏儿,为何你这般狠心?你当真这么轻易就舍得我了吗?”
“大……”
“先别过去。”意荏与那位同行的女子同时躲在墙后面。
“你若过去,他又要离开了,还不如给他点时间冷静冷静。”女子提议道。
意遥狐疑地侧目看了她一眼,“姑娘尊姓大名?”
“唔……叫我阿九就是了。”
“那阿九你为何要帮我们?”
“你大哥都把我认错了,我只当是咱们有缘了。”名叫阿九的女子看着倒是性子豪爽,她答完往树下看去,千殊倚着树干双目闭着。
“该不会晕过去了吧!”阿九自言自语,赶紧挎着包袱过去,抓着千殊的手搭上了他的脉。
千殊蓦然睁眼,黑如深潭的眼眸寒意四溢。
阿九吓得撒了手,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解释道,“公子,我以为你昏过去了所以替你把脉,我……我是怕令妹焦急,对吧姑娘?”
阿九看向意遥,意遥配合地点头,“是啊,大哥,无论如何身子要紧,爹已在家中重病,荏儿又不见了,你是千府的嫡长子,你若倒下了,你叫娘怎么办,我怎么办,千府上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