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年的镇北王已经没有余力,朝中血雨腥风,也没有办法再支持他打下去。
徐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一无所知的小二端着酒和菜上桌,说了一连串的吉祥话,讨了两个赏钱便喜滋滋地退下去了。
“所以,北狄人和我们只有不死不休了?”徐砚语气微妙地反问。
“或者还有一法。”
徐砚表示洗耳恭听。
“互市。”
徐砚露出了一点真情实感的笑容。
白子澈话锋一转,颇为遗憾道:“但自古以来,边境互市都是很难的。如今双方朝中局势、边境贸易的安危、贸易的公平标准都是大问题,稳稳当当的互市至今难见。”
徐砚略带满意地说:“能想到这一层,白公子已经超越了许多人。”
徐砚斟了满满一杯酒,对白子澈道:“我知道公子的身份,也知道公子为何而来。我很愿意为公子效力,但我有两个要求。”
白子澈没有接话,等着他往下说。
“第一件事,今日太学殿殿试的题目,其实早就泄露了。”
徐砚轻松地说出口,白子澈却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