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知道,十六最听话了。”她嘻嘻哈哈地应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李玄慈望着她弯起来跟小月牙一样的眉眼,挑了一边眉毛,下了判词:“看来是个不会长记性的。”
顽性未改的兽崽子,要驯服,得奖励,也得惩罚。这个道理,李玄慈再了解不过。
就在这时,十六轻轻笑起来,脸上嘟起来的软肉挨着他的掌心,随着笑容,悄悄地点在他的薄茧上,荡开些微微的痒意。
她眼睛里的光,随着弯弯的笑眼,碎成了璀璨的尘星,像是夏日里酿的果酒,令人眩晕又陶醉。
下一刻,李玄慈便将这傻笑着的姑娘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床帘就此落了下来,笼罩出一方无言的静默天地。
十六一被放上床,便翻了个身坐在床榻上,有些好奇地问着:“哥哥,这么早就要闭眼睛吗?”
她以为要睡觉了,可心里还记挂着零嘴。
自从来了这儿以后,李玄慈每日都会让金展给她买零嘴,若十六乖乖的,便会得些奖励,今日也是一样,她还在盼着那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