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单独面对这样的林驰，他的暴力不是对着别人而是对着她的，苏鱼不由退后了几步，眼神里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林驰似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上前几步想要抓住苏鱼，可是对上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恐惧的眸子，脚步就这样定在了原地。
她在怕他，林驰清清楚楚的意识到。
“这是怎么了？”林嘉欣听到声音也跑了过来，看到摔在地上的油画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林驰，你做了什么？”
比起生气，充斥在心中更多的情绪是恐惧，她害怕林驰的病情是真的加重了，至少以前他从来不会摔苏鱼房间的任何一样东西，对他来说那都是无比珍贵的。
“阿姨。”苏鱼像是看到了救星，一下子扑进了林嘉欣的怀里抽抽噎噎的道，“林驰……林驰摔坏了我的油画。”
“笑笑乖，笑笑别怕，小驰他只是犯病了，他不是故意的，笑笑别害怕。”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苏鱼始终都不肯抬头看林驰一眼，只要他看一眼她就会知道那个男孩有多难过，他的眼泪流的远比她要多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