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以前我小的时候,父亲他们便是如此的。起先我会烦恼,他们为什么总是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那么大声音,朋友回来了喝,离去的时候也喝。可是在我慢慢懂事后发现,有些人来了,走了,便再没见过。这样的酒喝一顿,少一顿。”陈醉眼神朦胧,思绪早已经飘飞到远处。
“原来是这样,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喝的少了。”
“其实父亲不能喝酒的。你也知道当年四义几乎得罪了天下门派,引得各方追杀,父亲便是那时候被伤到了根骨,一喝酒,一动怒,都不行,更别提动用灵力,所以父亲就常年用着痒痒挠,哪怕冬天,都穿着单薄的衣服,夏天更是难受。”
“可是师傅他从未对我说起过。我也只是一星半点知道。”周哲动容,他和老陈喝过几次酒,老陈却什么都没说。
“父亲就是这样的人,就是怕你们担心。怕你们难做。有的时候我挺羡慕你和杨觉师哥的,父亲那么关心你们。却从来没顾忌过我和娘的感受,但直到娘也在京城里开了妓院,我才知道。”陈醉几乎是要哭出来,周哲有些不知所措,师傅的家竟然是名存实亡的,起先只是觉得陈醉从不去看潘倚风,也不去看陈元厚,而明明他们心中都有彼此。只能安慰,这世界割裂的,又何止师傅这一家,他们的分离,却是为了更多的团聚。周哲心中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