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祈亦景真的失踪了,最得利的就是祈家这位大爷。
他推着轮椅进去,满脸沉着,直直盯着祈明谨:“如果祈亦景事后算账,你们真能护住我吗?”
祈明谨在心里骂了一句老奸巨猾:“郝总放心,我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如果郝总实在不放心,我可以再将报酬提高一点。”
郝天志低头做沉思状,眼底闪过狐疑。
居然不是祈明谨做的?
……
叶涛目不斜视的开车,可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汗水。
整个车内都笼罩着一股无形冰冷,好似暴风雨前的最后平静,可怕得不行。
车内时不时响起铃声。
一会儿是他的,一会儿是从后座传来的。
现在又响了,接二连三,激烈又急促。
“二爷。”叶涛偷偷看了一眼屏幕,硬着头皮,“夫人又打电话来了,接吗?”
后座的氛围尤其恐怖,是一种坐过去就会窒息的感觉。
这一切都从那个俊美得好似天神的男人身上传出,他坐在那里如同动了狂怒的耶稣雕塑,面色阴沉如水,眼底席卷冷酷。
“左转!”他命令。
叶涛一颤,忙在路口左转。
“十一点才从郝叔那里离开……可为什么不接电话?”宁憧急得上火,喉咙都是干的,见又一个警察局到了忙道,“师傅前面停!”
宁憧冲到警察局。
毫不意外,得到的答案一样。
甚至有警察无语道:“我同事不是和你说了去报失踪吗,小妹妹,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