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从前就是如此,只是她没有发现罢了。
索性回城旅途顺畅,到了绛州城外,九木又得钻进马车里,扎进角落捂住耳朵。
徐仁卿扶住膝头,看九木这副样子连连将脸扭向一层,佯装看外面风景,实则笑意是一直都未减弱,反而更添。
他从前只觉得九木是颗顽石,经过风吹雨打,现下的好脾气都是磨出来的。可频频接触下来才发现,她准是颗夏日里吸足了水分的蜜桃,虽然心仁是硬的,但外头尝起来便是甜甜润润,入口即化。
“阿九。”他主动坐过去,捋下衣袖碰上她的手道“你一直捂着,可是被咬坏了?”
九木猛的摇摇头,吞下口水道“你坐这么近干嘛,我又没提小道,快坐回去。”
她实在不知道那小道到底是哪招惹他了,一个说是挚友,一个见了就像死敌,鬼知道再提他又会被徐仁卿生出那番事端来。
看着九木眼神似乎在看一个变态似的,徐仁卿叹气,眼神落到绯红的薄唇上。
若是能咬着那儿,谁会去咬耳朵呢?罢了罢了。他坐直身子道“仁卿爱咬人,是泄恨。实在是被阿九气的急了,在这赔个不是,回去立马下厨,宽慰宽慰阿九受伤的心灵。”
听这话说的很正经,九木放下手,自己坐到他对面,反倒摆起谱来。
“你知道就好。”说完又思量自己也是咬过别人的,不好追究,美味餐食到嘴就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