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礼停顿了一下,“牛奶的后劲上来的时候,我就看见小杰进来了,笑的一脸猥琐,他甚至开始当着我的面解开皮带,我头晕的几乎要睁不开眼,恍惚间,看见隔着门缝正往里看的秦欲。”
“我喊他,叫他,可他却只阴着脸笑,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缩进了卫生间里,脑子昏迷身上滚热时,我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电话刚通,我语无伦次的话老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之后我用木棍卡主了门锁,然后就昏迷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老爷子没回来,我还躺在地上,我以为门外一切都结束了,昏昏沉沉的打开房间门,混杂在雨水里粗喘声顿时涌进耳朵里,我看见秦欲他……他……”
秦储礼几乎要说不下去。
他忍了忍,最后,只能勉强的说,“那是我年少时,对性最难堪的解读了。”
周恩幼看着他,轻声问,“所以,怕跟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