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曼儿怒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委屈了,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更何况现在胜负未定,你凭什么就肯定她赵殊月赢了?!”
玉隐“哼”了一声,抬起小下巴:“结果不是已经很明显的嘛。”
她们这些不懂古琴的人都听得出来那种强烈的对比,毫无疑问,她家赵姑娘就是赢了!
“你……”
“够了。”
伍曼儿大怒,刚要骂出声,就被人给厉声打断。
狐松穆脸色微沉,目光看了看伍曼儿,又看了看赵殊月。
“赵学子,伍学子,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是否如台下那位学子所说?”
赵殊月点头:“她说的不错。”
“她说的不对!”伍曼儿非常不想承认。
赵殊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狐松穆自然是要问清楚:“那位学子说的哪一点不对?”
“她……她……”
伍曼儿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突然道:“啊对,我虽然逼赵殊月接受挑战了,但她赵殊月也逼我了!她逼我我把自己的琴师生涯作为赌注,如果输了就要自废琴艺,一辈子不得再碰琴!她说如果不立下这个赌注,她就……”